展会快结束时,我坐在森空岛最靠近入口的椅子上,做着折纸博士兔兔的手工。
我很头大——那个塑料剪刀是真的难用。
做手工时是投入的,桌子对面坐了人也没有经意,来了个小羊和水月也没有去要集邮。
来了几个工作人员,都是二十岁上下的样子,他们聊几点下班之类,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,总共八九个。
做到一半时,桌子对面飞过来一把剪刀,飞到我面前——他们玩起了剪子。
—— 我感谢这个剪子是塑料的。
离下班不远,他们便玩起唱歌的游戏,一个人接着上一个人唱的的片段唱,接不上就要新唱一段长的。
没唱一会,他们看到路过的几个coser,便打起“谁不去谁**”的赌,去要她们的微信。
其中一个还拒绝,其他人就明白——他有女朋友。
但是,以他们的玩笑的逻辑,他不去,所以他是**,最后,威逼利诱下,他不得不去。
之后,又路过了几个coser,他们便组织起来,一人一个字地喊“我” “想” “集” “邮”,他们起初还比较小声,后来就大声了起来。
我做完了折纸,起身去看其他博士的作品。
回过头来,发现远处的他们在和coser合照,笑得灿烂。
那一刻,我感到我们都还是孩子,有着天真的朝气,是青春期少年特有的二半吊子般的懵懂单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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